模糊的李敖(2021.09.24)

最近空餘，又開始回顧李敖2005年「神州文化之旅」的演講。

說「回顧」也不完全是。以前在視頻上看過部分。況且，李敖在北大、清華與復旦演講的時候，我還沒上大學，眼前只有一次次考試、下課後蹲圖書館晚自習，沒有動機去注意外面發生什麼，也就不知道有這回事。

不過，李敖也不是太遙遠的人物。有次在師大路口「問津堂」（2013年底歇業）閒逛，就看到一位眼熟的紅衣男子在查找書籍。那不就是李敖嗎？雖然照片中的李敖書房是如此「宏偉」，高不可攀，但在書店內相遇的同時，也覺得一切不過如此。

我想店裏沒有人不認出那是李敖。然而，這一切太過平凡，以致店裏一切都顯得節制。大家都是對目前市面上有什麼書感到好奇的平凡人。

後來，注意到李敖開了Facebook。活在現今，不分誰，要講話，都得要有個社群門面。

很難說明白，對於「李敖」這個名字，人們形成了怎樣的印象，或者沒有印象也罷。我對李敖、鄭南榕等的自由主義戰鬥不太感興趣。我沒有活過那個年代。但這個博學的「不合格學者」的形象還是多少存在於人間。

或許，「李敖是誰」這個問題，只能由太多太多的、沉寂於各個舊書店角落的李敖文本，做無聲的獨白與回答了。